江晚容允自发怒:“别以为本妃不知道她们存着什么心思!想看本妃的笑话?让她们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不见岂不是更会让人笑话?
落霞抿了抿唇,不敢说。
王妈妈不在,就没人能劝得了娘娘了。
希望一切都只是个误会,王妈妈很快就能放回来......
傍晚,德安捧着尚刑司记录好的簿子走进书房:“王爷,那婆子受不住刑,都招了。”
他想到方才审问时听到的东西,暗中咬牙,没想到那个承恩伯,竟还存着要取代他家王爷的心思。
简直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慕霆渊放下三司的账本,揉了揉额头。
这段时日他天天跟这些账目打交道,都要看吐了。
皱着眉接过簿子,越看眉头就越舒展,却是带着冷意的笑。
有野心不可耻,可耻的是耍手段弄心机,妄图踩着他的尸骨坐上他的位置。
这就让人不能忍了。
“本王记得当年初代的承恩伯,也是一代铁骨铮铮的名将,没想到他后世子孙却是这样的宵小之徒,也不知当年的承恩伯若泉下有知,还能否瞑目。”
慕霆渊淡淡的感慨道。
德安听着他的语气,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明明书房里温暖如春,不远处就搁着火炉,他却觉得凉意直蹿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