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一边骂着他们三人,一边费力地背起林寒钧。
这得亏这具身体是干农活的,力道不小,林寒钧也不算重,不然趴地上的可是她!
林寒钧将头埋在颈窝里一抽一抽地笑着。
“还笑!还笑!”安初气呼呼地就要把他扔下去。
“有没有人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说过。可有人不识好歹。”安初翻了个白眼,腾出脚将别院大门踹开,费劲将林寒钧往床榻上一扔。
林寒钧闷哼了一声,缓了一下之后支撑着下巴看向安初。
“接下来该怎么演,我教你?当然,不会白演。你要的那个人,我允了。”
“您说。”安初斟了茶递给林寒钧,认命不已。
“我腿瘸了,虚弱,需要人照顾。”林寒钧看见安初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照顾我,换一个人,这不划算?”林寒钧饮着茶,收回了笑意。
“谨遵七皇子殿下吩咐。还有,下次下手轻点,我爹的脖子都青了!”安初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寒钧。
“轻了就不像是刺客会干的了。”林寒钧将茶盏递给安初:“记得,要闹得人尽皆知。后面一段日子里应当会有不少人来。你只是个县令之女,又是忙着种田,不必循着礼节,明白我意思吧?”
安初的嘴角上扬,对着林寒钧挑了下眉:“明白。简单来说,就是要鸡飞狗跳,对吧?”
林寒钧含笑点头。
“安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安初拍了拍胸脯。
“那就退下吧,我想休息了。”林寒钧下了逐客令。
安初轻快地跑出去,临走带上了门。
林寒钧望着门出了神,忽然闷闷地笑了起来。
虽然方才他演的因素更多,但是安初的一举一动确实会让他烦闷的心情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