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姬心惊肉跳,甚至不敢直视秦云。
她不确定,也害怕,秦云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老九的会面以及两人的真实关系。
低眉垂眼,紧张道:“陛下,哀家不是说了吗?胸口沉闷,想一个人走走。”
“噢?胸口沉闷?”
秦云挑眉,笑道:“那朕给太妃抚抚吧。”
他伸出一手,快速而粗鲁的探进领口。
从精致锁骨往下,直到禁区。
窦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惊吓而起,脸颊滚烫,疯狂后退。
“陛下,你!”她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上次在龙车,秦云还要过分一些,但她也那样过来了。
秦云嗅了嗅指尖的芳香,淡淡道:“究竟刚才干什么去了?”
窦姬紧张到吞咽一口唾液,修长脖颈的滑动吓得极为诱人,颤音道:“哀家什么也没干,就是胸口沉闷。”
秦云摇头一笑:“为什么你总是要拿朕当傻子呢?”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
“朕给你机会,你不要不知好歹!”
窦姬很害怕,捂住自己胸前的宫装。
一咬牙,豁然抬起头,道:“陛下,哀家的那些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哀家不做任何辩解。”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云冷笑,绕到她身后。
“朕说的可不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