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密朝夏元伟眼神示意。
“呃......”
夏元伟指着地上的布条,委屈巴巴道。
“九殿下他......他让人用布条堵住老夫嘴巴,不让老夫说话。”
“就这?”陈密一脸无奈。
“他让人用绳子绑我,给了我两耳光,不让我在庭审时插话。”夏元伟补充道。
陈密闻言,哭笑不得。
如此小小惩戒,已经属于优待了。
毕竟,依照《大炎律》,在钦差审案时,谁敢擅自插嘴,扰乱公堂,少说也得挨几个大板子。
他转而正色问道:“老九,夏国丈作为本地士绅,负有监察之责,你升堂问案,他自应旁听。”
“你不赐座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其五花大绑,堵住他嘴?”
陈轩从容答道:“三哥此言差矣!”
“此刻夏元伟非以国丈身份立于堂上。”
“而是作为盐山矿难的主要嫌犯受审。”
“而且,作为嫌犯,他几次干扰证人供述,扰乱公堂,我自然要加以制止。”
陈密眉头紧锁,摇头道:“夏国丈作为皇亲国戚,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和盐山矿难一案有关?”
“老九你该不会在故意栽赃陷害,冤枉好人吧?”
陈轩嗤笑道:“三哥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人证物证具在,夏元伟罪责难逃,谁来了也别想翻案!”
陈密白眼一翻,“酷刑之下,什么证据拿不出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般好糊弄啊!”
夏元伟急忙提醒,“三殿下,那钟郡丞在九殿下严刑逼供下,已口述供词,就在那两位文书那。”
陈密点点头,“胡彦凯,将供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