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盐山县尉,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遭受如此酷刑。
平日里,这些刑具都是他用在那些草民身上。
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其中的痛苦与恐惧。
“呜呜呜......啊......我......痛死了我啦!”
钟友芳疼得全身颤抖,痛哭流涕,很快便坚持不住。
“殿下,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求......求你饶命啊!”
陈轩大手一挥,站在钟友芳两边的将士,立马松开夹棍。
“说吧,是谁指使你今晚带人前来刺杀朝廷命官的?”
“是我堂哥和夏国丈指使的!”
“说名字,现在是正式问案,不是和你玩过家家。”
“是苏杭钟郡丞,和国丈夏元伟指使我的!”
陈轩咧嘴一笑,“你看你贱不贱啊?”
“刚才不开口,一用刑就老实了。”
“现在我们换个玩法,继续问案!”
他让人将钟友芳绑在十字木桩上,找来一根沾水长鞭。
啪!啪!啪!
钟友芳立马被抽的皮开肉绽,疼得哭爹喊娘。
“呃啊......别打了,别打了......你们问什么我都会招!”
陈轩嘿嘿一笑,“别急!”
“你在方小翠这个民女身上,用了七八种刑具。”
“我们一个个来,慢慢问!”
钟友芳被这话吓得肝胆俱裂,屎尿齐流。
“呜呜呜......殿下,我真的知错了,饶命啊!”
拓跋红站在一旁,亲眼见证陈轩如何折磨钟友芳,不禁秀眉微蹙。
她作为草原第一女将,习惯于在战场上,明刀明枪的战个痛快。
对于中原王朝,这些复杂又残酷的刑罚方式,感到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