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就算是大哥朱标,也刚刚在父皇的安排下,跟常遇春的长女订了婚,贵为太子,也得乖乖听话,何况是自己。

比如那个李祺吧,是什么样的人,朱镜媺完全不知情。

现在看到这个跪在堂前,身上伤痕宛然的妇人,朱镜媺忽然烦躁,倘若遇人不淑,那就算是大明长公主,也未必有什么值得期盼的命运。

听听身边人的这些说法吧!

什么叫“干活是一把好手,就是脾气差了点”。

什么叫“这也不能怪他”!

什么叫“那也没什么的”!

什么叫“还怪有想法的,日子不差啊,怎么就至于过不下去了”。

什么叫“读了几页书,长出毛病来了”。

???

这都是人话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朱镜媺听懂了,全都是给男的开脱,意思是这个女子不该多事,不就是被打几下,又不是什么大事,闹到县衙上让人笑话,说不定回去被打得更惨。

最让朱镜媺愤怒的是,说这些话的不止是男人,有不少上了岁数的妇人,也都在附和这样的言词,埋怨这个女子不该击鼓告状,更不该以妻告夫。

凭什么?

朱镜媺越听越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