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要讲这么难听,咱们目标都为了上高地。”
“我上你妹!”
“你再骂一句?!”
“不骂了,浪费口水!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黎沫峰抽了抽鼻子。
“本来我确实打算等你结果出来后坐享其成。可那几家银行商铺,都是大金主,见迟迟不能破案,找到上头施压。我上司给我下了死命令,务必半个月之内将人、物缉拿归案。我找你,两件事,一是你把对方身份来龙去脉告诉我,二是我们目标一致,商量一个方案出来。”
难怪最近他老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呢,敢情是现在顶不住压力,不能再翘二郎腿坐等收割成果了。
我拆开那包孤品红万,掏出一支,点着抽了两口,笑了。
黎沫峰问:“你笑什么?”
我从身上拿出了祝公子的画,递给了他。
“前段时间,我丢了一件古董,前因后果你别管了。反正它最后出现在北海街十九号,被画中这个人花钱买走了,估计对方是影视圈的人,很懂古董,正常手段肯定找不到,找到了他也不可能将东西卖还给我。”
“原本我想让平导暗中给我找一下这人,再自己想办法来着,但他突然又脑溢血了。我给你两天时间,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将这家伙找出来逮到,再把那枚铜钱送到我面前!”
事实上,我之前也曾考虑过让黎沫峰帮忙,但一来我知道他有事要让我办,自己实在不想掺和进去,一直避免见他,二来他身份特殊,性格又臭屁,这种正规买卖的铜钱,让他去硬薅回来,肯定会叽叽歪歪半天,我懒得烦。
果然。
黎沫峰脸上肌肉直抽搐。
“你好不好笑?人家正经买卖,你明知对方不愿给,还让我搞手段去弄回来?”
“一点都不好笑,你就说办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