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我两个朋友跟人家打架晕了,带他来这里避避风头。”
老伯摇着手不收钱。
“你是付老板的老板,也就是我的大老板,不好收钱的。”
“那更得收了,拿去买点酒喝!”
老伯开心地收下,帮着我把盲女和死沙皮从车上抬了出来,搬进了棚子。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让老伯去休息,他走了之后,我先给死沙皮喂了一粒解药,再狠狠抽了他几个大耳刮子。
死沙皮幽幽转醒,嘴角溢出了血。
“扑街......你打错人了......”
这货的记忆竟然还停留在刚才盲女误怼他那一下。
好一会儿死沙皮才缓过劲来,转头瞅见旁边人事不省的盲女,又看了看拿匕首在刮自己胡子的我,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猛然一个翻身,立即朝我跪下了,高举着双手,五体投地拜在我面前。
“风爷!我错了,不应该眼瞎搅乱您的开班仪式!”
“我就是一个到处骗钱的臭烂仔,您身份地位高贵,金龙怒目虾霸死,求您放我一条生路,给了我解药,我马上滚,省得在你面前脏了您的眼睛。”
“八十八个响头,死沙皮先磕为敬!”
他开始虔诚地冲我磕头。
不是那种急促的磕,而是磕一下,从地上起身,拜一拜,双手高举,五体投地再跪下磕。
我有些不舒服,总觉得他在拜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