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不行,四处寻找有没有出去的漏洞,但上面的甲板被扣死了,四周铁船底虽然锈迹斑斑,但非常牢固,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
“一拜天地!”
花癫鹤瞬间止住了哭声,又角色转换,干起了婚礼主持的活儿。
他扶着黎沫夏从床上起身,对着天地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要朝我们甲板底下的位置拜来,但这货却冲我们的方向吐了一口痰,算是已经拜过了。
“夫妻对拜!”
花癫鹤转身,正准备对着黎沫夏碰头对拜,后来又一挠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太繁琐了,还是免了吧......送入洞房!”
“美人!我来了!”
花癫鹤将自己上衣脱了,露出来健硕的肌肉,转身将船舱门帘子给拉了起来。
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了!
“女儿!沫夏!”
黎荣灿简直要急疯了,用拳头癫狂地砸甲板。
危急万分之际。
“咣咣咣!”
“婚礼船”突然开始微微晃动起来,某处船底传来了剧烈响动声。
船舱帘子猛然拉开。
花癫鹤赤膊着上半身,一手扯着刚解了三分之一的腰带,迅疾跑到船尾,俯下身子看去,顿时脸色陡变,目光露出了腾腾杀意。
“艹!你们好不讲道理!竟然叫人凿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