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数几位夜不归宿的人,正蜷缩在躺椅上睡觉,呼噜声整天响。
没一会儿。
沙鱼眼上来了,左右瞅了一下。
我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沙鱼眼见状,走了过来。
由于我戴了墨镜和帽子,环境又黑,他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我是谁,坐在了我旁边,冷声问:“朋友,玩笑不要开太过份!”
“啪!”
我一拳过去。
沙鱼眼当场双眼翻白,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我将红墨水倒在了他身上,再拿弹簧刀插在他的衣服外,做了个被捅死状,拖着他身体,离开了录像厅。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录像厅里在躺椅子睡觉的人,连反应都没有。
我将沙鱼眼拖到了二楼栅栏旁,瞅准了下面的大沙发,举起他,直接丢了下去。
“砰”一声响。
沙鱼眼摔在了沙发上。
沙鱼眼满身鲜血般猩红,衣服上别着弹簧刀,人一动不动,尽管他只是晕了,可这一副模样,一楼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死了。
我转身回到了录像厅。
“卧槽!!!”
下面传来了黄毛大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