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个小孩子拿一把铅笔刀,刺一位皮糙肉厚鼓起肌肉的猛男,结果可能是铅笔刀断了,肌肉猛男毫发无伤。
相信科学不是否定一切。
任何事物都要讲究相对论。
事实上,会玩罗汉遁地之人,他完全掌握了短柱的最佳受力点,身体用来压柱子上方钢刺板的肌肉部位,经过千万次淬炼,一锤下去,他可将力道通过某种特殊方式,传导至两根短柱上,让它们迅速怼入地面(旧社会有一些街头艺人,甚至地面用软泥作假来掩人耳目)。
讲白了就是一种技巧绝技。
当然,漫步会馆的六塔对手,用软泥作假的可能性不大,人家一定是有真功夫的。
但他可以玩,别人却不能玩。
好比有人可以用手火中取栗。
即便人家告诉了你技巧,你没练过,手伸入火中,定然秒熟,撒上一点孜然,再开一罐啤酒,都可以当烧烤开整了。
黄门九宫术专练阴柔巧劲,不是罩体硬功。
我若上去玩,必死无疑。
韦沱显然详细分析了我的特点,他特意提出六塔文比罗汉遁地,就是为了不让我继续前进。
这是他为留住河曲神马进行的最后疯狂阻击!
一旦我输了或者放弃比试。
无论黎荣灿还是卓希,都只能望马兴叹。
“不比了!我们不比了!”
小可急得小脸通红,率先冲韦沱发飙了。
“风哥,这烂光头欺负人的!我们走,回去我再来想其他办法!”
讲完之后。
小可一拉我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