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愿意追随他们的人不少。

哪怕是化神境巅峰，也有大把的人讨好他们，就为了跟在他们身边。

毕竟和撼天境接触的越多，对规则之力的感触就越深。

方便他们日后突破。

凌天一点没被看重的自觉，他笑呵呵地看着周漫山问道。

“你想领悟剑意？”

“好啊，拜我为师，我教你。”

这话一出，第一个有所反应的不是周漫山，而是柳长河。

他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看吧，我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收服。”

“周漫山，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可以把静心玉还给你，顺便帮你把这小子杀了。”

“如何？”

说是这么说，静心玉早就被他收起来了。

还回去？不可能！

这种好东西，到他手里就是他的，他才不舍得还回去！

周漫山没理他，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凌天的话。

柳长河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

“喂，我说你不是真的打算拜他为师吧？”

“搞清楚，你可是半步撼天境！”

“那小子呢？才不过融会境而已！”

“你真要拜他为师，丢脸可就丢大了！”

“不只是你，你们周家也会颜面扫地。”

他说这话，倒不是为了周漫山好，而是看在那块静心玉的面子上。

否则他更乐意看到周漫山拜师。

毕竟周漫山丢不丢脸，周家有没有颜面，和他有什么关系？

相反，对他们柳家更有好处。

谁叫周家这么多年，一直压柳家一头呢？

周漫山思索良久，抬头看向凌天，目光沉稳说道。

“想让我拜师，也不是不可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