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先不管了,我们先出去,然后找那个鬼物给我们做饭饭吃。”小八爪肚子咕噜咕噜一阵叫,烦躁地扑腾了几下翅膀。
“可系,没有洞洞,也没有路啦,偶们肿么出去咧?”佑佑迈着小短腿顺着墙壁瞅啊瞅。
“周围肯定有机关,我们再找找。”小八爪拎起还在呼呼大睡的镜镜,用它砸了砸墙壁。
“这边是实心的,肯定没机关。”
“唉,佑佑,你三师兄机关术最厉害了,他一点儿都木有教过你吗?”白白一边在犄角旮旯里钻,一边找土质松动的地方,哦,石质松动的地方。
它经常种花草,最擅长这个了。
“嗯,酸西兄嗦,他笨笨,教不会偶,就不教啦。还跑到好远好远的地方,佑佑都看不到。”
白白:......
“佑佑,你们都不想想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吗?”树树从佑佑的头顶竖起,弯着长有五片叶子的头。
“咦?树树,你嗦话啦?”
上次听到树树的声音,还是在玄月棺材板板里睡觉的时候。
树树的声音像是一个中年叔叔的声音,嗯,是大人。
树树无奈。
它一直会说话好吧,只是它一直懒得说。
不对,这是该关注的重点吗?
“佑佑,难道你们没发觉每次吃了这个鸟鬼物做的饭不是跳舞就是睡觉吗?”
“咦~有吗?”佑佑看向小八爪,小八爪看向白白,白白看向手里的镜镜。
呃......镜镜确实一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