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想起之前沈苍术和宋可青之前说的,白一帆是为了她才那样做。
“像白一帆那样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真要是疯起来,估计比白风雨还要夸张。”
阮情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样看来,你还算是这些生意人里比较正常的。”
白一帆这个名字对于上一世的阮清歌来说并不陌生,只是那个时候她和这个人并未深交,并不知道他的底细。
也不知道原来他的城府会这么深。
如果真的如霍辞砚推测的这样,那么白一帆只怕是从试药开始就已经参与其中了。
“当时的那瓶子的药是白一帆给我的,这瓶药作为证据交到了我的手上,那么我拿着这瓶药做文章都会或多或少地对研究所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阮清歌眼下细致地盘算这件事,“所以研究所和白家一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样的关系,估计只有尚玉茹一个人知道。
她曾经是知名的医学教授,抛却了自己的前途和成就,从教学楼一跃而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威胁她的人其实就是白风雨?
想到这,阮清歌觉得有些头疼。
研究所经营不善的事情她从前只是听说,现在想来,再加上这段时间在同组的同学那里听来的八卦,只怕是真的了。
“尚老师是个极要强的人,做事从不轻易求人,这样的性格就注定她只能单枪匹马自己干,从前在研究所,我就听见有人对尚老师不满。”
霍辞砚轻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准备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肯定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