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方平经常联系的那个号码主人不是阮念念，不过......”杨森顿了顿，手机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哗哗声，“那个号码出现曾出现在阮念念的通话记录中，现在已经注销了。”

“哦？”阮清歌想到她打过的号码，其中就有一个销号，“能查出原主人的身份吗？”

杨森：“没有实名信息，不过我用了点手段，查到用这个号码注册过的APP，ip属地有一段时间是显示在国外，大概一个多月之前才到国内，方平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跟这个号码有频繁的联系。”

说是“频繁”，但一个月加起来其实也不超过十次。

“哦对，主要集中在他参加研究所临床试验期间。”

杨森这句补充让阮清歌一个激灵。

根据方平那同事的八卦，阮清歌基本断定跟方平联系的人就是阮念念，阮念念应该只是借用了这个号码跟方平联系。

可号码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阮清歌隐隐猜到，或许这就是她想知道身份的那位露易丝。

“先不说这个，方平在临床试验期间，在外面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吗？”

阮清歌把研究所的监控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之前她就跟宋可青一起看过，两人当时都没有注意到方平。

这回她特地盯着方平的一举一动看，还是没能看出端倪。

在研究所期间，方平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太老实了。

杨森听到阮清歌的问题语气显得很无奈，“阮小姐，我也不是万能的，别把我想得太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