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地蹙眉，低声问：“这两天没有休息好？”

霍辞砚最开始就注意到阮清歌的脸色没什么精神，显得有些疲惫。

尽管不明显，只是这些细枝末节在霍辞砚看来就足够分辨了。

国内发生的事，阮清歌还没告诉霍辞砚。

霍辞砚身在国外，鞭长莫及，他知道后也只是平白担心。

“最近工作上遇到点......小麻烦。”阮清歌斟酌了一下用词。

霍辞砚闻言却忍不住挑了下眉梢，“什么麻烦？”

阮清歌含糊其辞，“就，研究所的事嘛，小问题啦！”

好在霍辞砚也没追问。

之后也没聊多久，霍辞砚就让阮清歌去休息。

好不容易霍辞砚有时间打视频，阮清歌有点舍不得挂视频。

霍辞砚看出阮清歌的心思，眼中带着笑意，耐心哄她，“今天不早了，本来这两天就没有睡好，早先休息，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让阮清歌老脸一红。

“你又犯规......”她嘟嘟囔囔。

“嗯？”

“没什么！”

打死不承认又被这么简单撩到了，否则她面子往哪儿搁啊！

“那就乖乖去休息？”

“我还不困......”

阮清歌刚说完，结果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生理性泪水。

一抬眼，屏幕里霍辞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