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你俩。”阮清歌似笑非笑，“之前我们总是在想是不是药物本身出了问题，没怀疑过人员......哦，沈苍术除外。”

再次被cue的沈苍术满脸问号，“你什么意思？”

阮清歌没理，继续说：“你们应该记得大概十多年前有一家研究所也发生了类似的事吧，起因就是内部人员作祟，临床试验时出了好几条人命，主要负责人被舆论逼得自杀，研究所最后也只能关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前阵子才有人爆出真相，其实是被研究所一个同事给陷害了，那同事早就从研究所离开，根本没有受到影响，直到现在才正式被逮捕。”

这话说完，宋可青几乎是下意识地朝沈苍术看过去。

“你那是什么眼神？！”沈苍术炸毛，“我说了，我绝不可能干这种事！”

阮清歌挑了挑眉，“应该，不是他。”

宋可青哈哈干笑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在想，有没有可能，我们研究所也发生了类似的事，老师名声在外，发生这种事对她和研究所都有影响，如果有人暗中使坏，也不是全无可能，对吧？”

沈苍术见阮清歌似乎的确没有怀疑自己，只是提出一个想法，总算冷静下来，抱着手臂装起深沉，“这个想法虽然不切实际，但目前没有其他线索，也只能勉为其难从这里入手了。”

宋可青翻了个白眼。

“总之，我明白小师妹你的意思了。”

阮清歌：“不过林厚德那边也是突破口，还是得找机会跟他接触才是。”

“哼，你们真是没用，连这个都办不到。”

不用看都知道沈苍术又开始冷嘲热讽。

宋可青：“这话你要不也去老师面前说一遍？老师当时跟我们一起，你不会是想嘲讽他老人家吧？”她一脸“你可真是勇气可嘉”的表情。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