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我知道你这孩子骄傲,这会儿现在心里肯定不舒服,与其浪费时间打听这种事,二叔倒觉得你不如多花些时间提升自己。”
沈苍术是自己晚辈,沈毅说这话的时候也就不算委婉,说得颇为直白。
他本心也是为沈苍术着想。
好心好意的一番话,听在沈苍术耳朵里俨然变了个味儿。
沈苍术脸色微沉,表情中很不服气。
“二叔,你也觉得我比不上阮清歌吗?”
沈毅一噎,这孩子,这话问得......
他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唇角扯了扯,有些尴尬。
“你非要这么问的话,从对法律条文的了解程度来看,那肯定是没法儿比的。”
“二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沈苍术收起倨傲,近乎执拗地望着沈毅,等着他口中的答案。
“我是个律师,你非要让我从评价学医的态度给你个说法,我也没法给你回答。”沈毅也正色,顿了顿,他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至于你想知道的答案,看那位尚教授的态度不心知肚明了?”
沈苍术表情僵在脸上。
另一边。
“柳春生,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吗?”
餐厅包厢里,尚茹玉满脸嫌弃地看着柳春生。
“多余吗?我不觉得啊。”柳春生毫无自觉,随口敷衍尚茹玉一句,接着继续跟阮清歌掰扯,“清歌,我跟你说,这学医不容易,你看你们所里是不是就经常接到一些医患闹事的官司?”
阮清歌呛了两下,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