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的脸跟抹了层腻子粉似的，白得惨淡。

她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狡辩的话在喉咙口上上下下，怎么都说不出。

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细如蚊呐的音量，就被潮水般的议论盖过去。

她紧紧盯着肩膀一耸一耸的阮清歌，眼中恨意交织。

不管阮清歌是真伤心还是假难过，她的目的达到了。

围观群众里面，甚至还有人举起手机对着阮念念拍了起来。

阮念念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慌忙举起手中的包包挡住脸，然后转头离开。

再继续待下去，那些群众灼热的视线都能把她整个烧成灰。

虽说一直低着头，但阮清歌的注意力并没有忽视阮念念。

见阮念念离开，她眼底只余嘲讽。

没有热闹可看，围观群众也慢慢散开。

有几个好心人担心阮清歌，还不忘安慰几句。

阮清歌一一道谢，心情极好地回到律所。

这会儿律所里没几个人，大家都各自忙工作去了。

手机震动一下，有消息发进来。

阮清歌低头一看，乐得笑了两声。

“阮念念还是没死心啊。”

【对不起清歌姐，我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但我真的把你当成亲姐姐看待，如果不是我怀了一恒哥的孩子，我一定会把他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