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一开始温柔虔诚,可当感受到那种温热和紧致,慢慢的,还是失控了。
顾染最终用极尽断了的腰抚平了傅司爵内心的不安,只是在昏睡之前,忍不住骂了句。
“傅司爵,大混蛋。”
此时的傅司爵,再无回来时的阴沉和落寞,满脸的餍足。
想到刚才那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傅司爵的眼底尽是柔情,望向身旁的女孩也是透着深沉的情意。
傅司爵没有去打扰顾染,只温柔的落下一吻,然后便下了床。
不着一缕,只随手扯了件睡袍披上,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根带子,露出结实的胸肌,胸口还有几抹抓痕,是刚才顾染气愤之下的杰作,可对傅司爵老说,又像是一种战绩。
这段时间,除了白天过来打扫,其他时间后院都没有人。
傅司爵下楼弄了点晚餐,端上楼,半哄半骗的给顾染喂了点,然后又给她泡了个澡。
全程顾染都是昏昏睡着,她真的太累了,她觉得以后绝对不能用这种事哄男人,太废腰了。
后面两天,顾染过得很是安逸,那天晚上傅司爵的确有些过分了,导致后面几天顾染都觉得有些疼,然后这两天傅司爵都只能搂着顾染纯睡觉。
今天一早,顾染早早醒来,无他,帝都大学的军训结束了,今天会进行军训考核,顾染也必须参加。
早上七点半,傅司爵开车将顾染送到学校,下车时,将那个粉色水壶递给了顾染。
“结束了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
顾染想到昨晚接到的电话,对傅司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