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笔录不同看,他也能猜到一些。
赵玉斌绝对不会像赵天龙那样胡来,不过,他曾经用见不得人的手段,逼死了几个抵抗拆迁的群众。
真追究起来,他身上这几条人命官司,足以让他下半生都在牢狱里面度过。
话说回来。
搞建筑的,谁又能保证绝对干净呢?
这些事,大家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可是经过宁尘这么一闹,事情传到了陈正修和许世勋这样的人的手里,事情就难办了。
“许老,赵玉斌一切行为,都是私人行为,与赵家绝无干系。”
赵文山豁然明白了。
许世勋请他来,并不是为了调和他与宁尘的冲突,而是兴师问罪。
当务之急,是弃车保帅。
赵家这个大头,绝对不能出事。
“赵家主还没看呢,就知道赵玉斌做的什么事了?”
许世勋的笑意里面,藏着让人看不懂的神韵。
“许老,你听我解释,我......”
“不必了。”许世勋大手一挥,重新放下文件说道:“大恒集团高管的事情,老夫建议赵家主还是不要插手了。”
“否则,老夫真不敢保证,赵家不会被彻查一遍。”
呼哧。
赵文山喘着浓重的粗气,跌坐在沙发椅上,脸上变得极为苍白。
“许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赵文山不甘心地问道:“是故意偏袒宁尘,让我们赵家做出让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