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有些恼火了，如果不是在紊乱空间内，自己真想灭了对方。

他试图和老者说话，结果老者沉默不语，也不再空间。

叶羽皱了皱眉，直接向老者走了过去。

只是叶羽并没有发现，这一刻，他在紊乱空间的时候，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如履薄冰，而是一种很自然的走路。

“嗯？”

走到老者面前的时候，叶羽微微一怔。

因为他感觉不到老者有任何心跳，脉搏之类的。

前一秒刚刚动手，想要灭了自己，现在宛如死人一样，叶羽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向老者抓了过去。

结果，叶羽一脸错愕。

因为叶羽什么都没有抓到，那只是一道虚影。

宛如电视投影一样，这让叶羽有些懵逼。

难道说，从始至终，老者并不存在吗？

“撕！”

似乎在验证叶羽的猜测，一缕剑光再次出现。

快如闪电，从老者身上爆发，目标是叶羽面门。

这一刻，叶羽没有任何躲避。

任由剑光落下.......

剑光落到了叶羽身上之后，逐渐消散，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虚空赠与有缘人！”

忽然，老者的身影逐渐消失，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了起来。

“我若为虚，天地间一切皆为虚，我若为实，天地间万物可为实，虚虚实实，皆是在一念之间，一念为虚，一念为实......”这竟然是对虚空的领悟。

深深印刻在叶羽脑海中，所谓虚实都是一念之间。

叶羽心神一颤，宛如醍醐灌顶，这让叶羽对虚空领悟更上一层楼。

如果说，先前在紊乱空间内，还需要小心谨慎，现在叶羽却极为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