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只是教训周云泰一顿，兴许周家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这事是他们不对在先，可他却直接废了周云泰，这是让周家长房一脉断子绝孙啊。

哪怕是姜伯庸亲自前来，也不敢这么做。

只是当看到秦凤鸣的目光重新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姜子涵忽然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能以常理判断的疯子。

他连周云泰都敢废掉，那自己呢？

“不要杀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这一次......”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秦凤鸣，姜子涵怂了，顾不得自己心口的疼痛，趴在地上就朝秦凤鸣求饶道。

“你将我姐伤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让我饶恕你？”秦凤鸣没有在意刀疤脸等人离去，对他来说，那那些家伙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帮凶，杀与不杀，无关紧要。

他就这么站在姜子涵的身前，冷冷哼了一声。

姜子涵眼中充满了绝望，却不得不继续磕头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只要您能饶我这一次，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这一刻竟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真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只是秦凤鸣不是别人，他在绝域战场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除了自己身边的人外，对于敌人他一向无情。

“凤鸣，既然她知道错了，不如就放她一条生路吧？”就在秦凤鸣准备动手了结这个恶毒的女人的时候，身后的韩若曦却虚弱的开口道。

“姐，她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秦凤鸣一愣，若是换成心地善良的楚幽芸替她求情，他或许还能理解。

毕竟楚幽芸性子一向宽厚，可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若曦姐怎么也会为她求情？

“她不是说要给你做牛做马，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做你的女仆吧，就当是身边养条狗好了......”

“额......”秦凤鸣一愣，女仆？就当是养条狗？这可是姜家的大小姐，这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