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情况很危急,病人随时会死亡。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决定亲自去找傅筠寒取药。
我绕过傅筠寒,给他的助理打去了电话,助理支支吾吾不肯说,直到我以傅筠寒未婚妻身份威压,助理才说在一家宠物医院。
助理报出的名字我记得,就在魏莹家附近,他们两人常去。
外头a市百年难遇的暴雨,电闪雷鸣。
路上空无一人,连车也打不到,但我顾不上那么多,顶着暴风雨毅然决然的前往宠物医院。
一个小时,我全身湿透,狼狈到达。
看到我的那一刻,傅筠寒原本舒展的眉目,不自觉拧起:
“你怎么在这里?”
好像我出现在这里就是在犯罪。
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标明确:
“药呢?”
傅筠寒显然不耐烦:
“你只会问药,没看到莹莹的宠物狗死了吗?”
“所以呢?”我不解的问,“她的宠物狗死了,跟我来取药没有关系吧。”
傅筠寒被我冰冷的态度惹怒:
“你怎么这么冷血!”
我觉得荒谬。
就在不久前,因为这只宠物狗,牵制住傅筠寒送药。
十三条人命已经没有了。
我想要质问,但知道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
爸妈和弟弟妹妹还在医院等着我的药。
我压下胸中愤怒,软下语气:
“筠寒,宠物狗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我爸妈他们还在医院,需要药。”
见我态度放软,傅筠寒周身气势缓和了不少,他抬头朝助理示意。
突然,魏莹哭腔出声:
“哥哥,狗狗不喘气了,怎么办啊?我不信狗狗要死了,我们换家医院吧,换家医院就能治好它。”
我这才看清,魏莹手上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狗,她自己的脸上也有几处擦伤。
我原本想说让他们快去医院,可突然的电话改变了我的主意。
我抓着药,拦下傅筠寒,目光乞求:
“先送我。”
傅筠寒不耐烦的推开我的手:
“已经给你药了,还要如何?”
我赖皮狗一样,重新拉住他要走的衣角:
“傅筠寒,求求先送我吧,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他们快不行了,必须马上送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