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走就是后半辈子。
不一起吃饭,不睡在一张床上,算什么夫妻。
刑烨堂哑声,带了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祈求:“你不能这样。”
阮竹喉咙滚动许久,看看他,看看本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下的密密麻麻正字,点了头。
刑烨堂怔愣了一秒,抿抿唇探身:“真的?”
阮竹真的太少太少妥协了。
这么多年了,一只手都能算过来。
刑烨堂犹疑又小心,“你确定?”
阮竹再次点了头。
缠绵了刑烨堂这么多天浓郁到像是要把他炸掉的委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消散了。
他嘿嘿笑的不行。
几秒后站起身把文棠抱起来,俯身像是一个被奖赏了要讨好主人的狗一样亲吻她。
阮竹瞳孔闪烁几秒后,抬起挽住他的脖子。
刑烨堂的萎靡不振消失的一干二净。
虽然和那天想的差了很多意思。
不能进一个项目。
三顿饭只有一顿饭能一起吃。
白天还不能碰面。
但刑烨堂心里的满足和甜蜜却不逊色于当初。
抱着阮竹欢喜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时不时的亲亲她再亲亲她。
在阮竹睡着后,撑着上半身小声碎碎念等他进去后,每天都会陪她吃晚饭,而且不会太黏她。
刑烨堂吻了吻她的额头,有点委屈的说:“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抱着你睡不着。”
哪怕是不抱着,在身边都是好的。
刑烨堂盯着阮竹的睡脸,眼底的温柔浓郁到像是要溢出来。
几秒后把阮竹轻轻的朝怀里拉了拉,再拉了拉,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她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