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傅祁川没有接话。
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过了很久,他低低地出声,“疼吗?”
我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他也摇摇头,“不是,我是问,当时疼吗?”
“也还好。”
我舔了舔唇,“这个对我来说,不是最疼的事。”
“我记得......”
傅祁川说话有些鼻音,“你连抽血的时候,扎个针都会害怕。”
我轻笑,“那时候怕疼,现在不怎么怕了。”
后来的一桩桩一件件。
让我觉得,疼都是最简单明了的事情。
没什么可怕的。
再加上陷在抑郁症里,刚到F国的那段时间,我偷偷断了药,也就没能控制住情绪。
在那个时候,根本顾不得想疼。
人还没反应过来,刀已经割了下去。
说着,车已经停在了泊车廊,司机下去在我身边打开车门。
我拿起手包,拎起裙边下车,走了两步,看向也已经下车的傅祁川,“谢谢你的车,我先去找姜老师了。”
话落,我也没等他回答,踩着高跟鞋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刻,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我走进晚宴现场,一眼扫过去,大多数是叫得上名字的明星、导演。
只有三两个,新出道的小鲜肉。
看着面生。
估计是哪个大佬带过来混眼熟的。
姜云舒端着高脚杯,随意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都有好些人围过去。
“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