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字字清晰地回答。
也确确实实,只有这个可能了。
沈母起身,踩着小猫跟走到我面前,倏然抬手掐住我的脸颊,精致的美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肤里,“证据呢?阮南枝,你告诉我,证据是什么?”
我想要挣扎,可有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扣着我的肩膀和手臂,让我不得动弹。
“就是!”
沈星妤换了身衣服,从楼上快步走下来,恼恨道:“明明就是你存心让我出丑,把我们沈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我强忍着脸上的疼痛,“我有证据。”
话落,我摊开手心,露出沈星妤那件礼服上的一截吊带料子。
沈母瞥了眼,不以为意地甩开我,“这什么东西?”
“沈小姐,你应该认识?”
我将那截料子举到沈星妤眼前,“毕竟,是你亲手拿用剪刀剪断的,切断处平整的要命。”
高门大户如沈家,只有旁人高攀的份。
饶是沈星妤的性格再结仇,也没有人敢在这种场合给沈家难堪。
最重要的是,这件礼服,不会经过太多人的手,太好查了。
一旦动手,那十有八九会搭上全家,没人会这么蠢。
思来想去,只能是沈星妤自己了。
沈星妤怒色质问:“这个怎么在你手里?!”
“打你的时候顺手扯的。”
当时场面太乱了。
但我第一时间就能确定,不可能是本身的质量问题。
而且是肩带先断了,我想知道原因,所以在扇回她那一耳光的时候,顺手牵羊,把她胸前这根肩带扯到了手里。
她也沉浸在,即将让我事业生涯彻底完蛋的激烈情绪中,根本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