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
敲着敲着,还让我听出了童年几分熟悉的旋律。
但也不妨碍我的起床气。
我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没好气地拉开门,就看见周放穿着件宽松连帽卫衣,头发还有几分凌乱地站在门口。
看见我还是一身家居服,他扯唇,“阮南枝,你记得今天要去景城吧?”
“记得啊。我昨晚发微信问你出发时间,你不是没回我吗?”
打开景城市场的事还得求他,我的起床气也十分势力眼,说没就没,甚至有些贴心。
“我这不就想着你作息乱,让你多睡一会儿,结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他懒洋洋地倚在我家门框上,眼皮下压,“我还没睡。”
“那你先回家睡一觉......”
我也补补觉。
忙着工作,连续好多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周放觑着我,“到底是让我睡,还是你自己要睡?”
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腕表,随心所欲道:“二十分钟,你不拎着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就当是你拒绝这单生意了。”
“砰——”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把甩上门,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以最快速度收拾好衣服。
又洗脸刷牙。
还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面包和酸奶,路上当早餐。
再打开门时,周放已经不在门口,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有条他十分钟前发来的微信。
【在楼下】
非必要情况,一个多余的字,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懒得打。
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