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其实,他说得也不尽然。
更重要的是,傅祁川并不在乎我这个人吧。
我和谁在一起,对他来说又能有多重要。
陆时晏沉默了一下,语气温润中似夹杂着试探地问道:“你和周放......”
“我和他其实就是见过两三次的陌生人。”
我也没想瞒他什么,解释后,又顺势打探:“学长,沈星妤和周放,之前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
陆时晏语气松弛下来,“他们俩是景城的,平时和我们不是一个圈子。这次,是沈家想在江城成立一个分公司,安排沈星妤过来练练手。”
他极尽耐心,没有任何隐瞒地告诉我,“至于周放,是周家的太子爷,五代单传的独苗。他行事颇有些张扬肆意,让人摸不着深浅,你别和他来往太密了。”
我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沈家和周家......很不简单?”
“何止是不简单?”
陆时晏轻笑一声,“这么说吧,江城都是后起之秀,顶多算豪门。但景城那边,三大世家,周家和沈家就是其中之二。”
闻言,我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昨天寿宴结束,是路老夫人亲自送周放离开。
而傅祁川,又为什么对周放多有忌惮。
周放又为什么,敢公然和傅家唱反调。
豪门和世家的差距,太显而易见了,不是简单的钱多钱少能说清楚的,那些百年积攒下来的盘根错节的人脉,足够抵金山银山。
我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人与人的差距。
又不由追问,“那这......沈星妤和周放家世这么相当,他们为什么不联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