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句话似一下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冷冷一笑,“还没离婚,就替他说上话了?我告诉过你他不简单,你离他远一点,你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那你呢?”

我也来了火气,扬声质问:“我告诉你的事,你信了吗,又凭什么这样在我面前污蔑陆时晏?我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傅衿安都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也没见你离她远一点!”

“我污蔑他?”

他眼底燃起两簇火苗,一脸愠怒!

看见他现在轻而易举就动怒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身心舒畅,“不是吗?傅祁川,你是告诉我的,凡事要讲证据。”

话落,我举步往房间走去。

身后,男人隐忍着怒火,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六点。”

“知道了!”

我头也没回。

之所以答应,不是因为他,而是想到陆时晏那天在祠堂被打的场景,我忽然希望,如果今晚许芷再给他什么难堪,我想拉他一次。

换我,拉他一次。

毕竟,有傅家少夫人的名头在,不用,白不用。

我回房间洗澡收拾一番后,又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出席这样的场合,大方得体就够了,所以选礼服时,只选了条刺绣小黑裙,长度及膝,露出一截笔直纤细的小腿。

六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踩着小羊皮高跟鞋准时出现在楼下。

傅祁川听见动静,掀眸看过来,眸中划过一抹惊艳,起身,“走吧。”

“嗯。”

司机早已将车开到门口,见我们出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我率先上车,挪到了最里面,偏头看着车窗外。

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