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才发觉烫的惊人。
江瑟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他抱了出去。
她也没反抗,闭着眼睛缩成一团。
一个多小时后,江瑟在医院挂起了点滴,周聿白在病房外听着医生交代病情。
“病人这个情况是不能喝酒的,你们家属难道不清楚么?”
“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喝酒会刺激伤口反复,另外,她也不能过度劳累,还是要多以静养为主。”
医生不满的数落了一堆,周聿白只是沉默。
直到记下医生交代的一些注意事项,他才回到病房。
江瑟这会昏昏沉沉的睡着,夹杂着浓重的消毒水味的病房,依旧让她没有多少安全感。
周聿白轻轻握住她的手,许久未动。
他等了一个晚上,一直以为她会给他打一通电话,或者哪怕是一个消息。
明明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从来都没法拒绝。
可她没有。
或许他早该清楚,她就是这样。
从前是,现在也是。
天色逐渐亮起,周聿白看了眼时间,拿起手机转身去走廊打了通电话。
“喂。”电话里响起一道清越的女声。
“我打算结婚。”周聿白沉声开口,少了些平素的吊儿郎当和散漫。
话筒对面的人愣了几秒,似乎没反应过来。
“和谁?”半晌,她才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