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离开后,直接下了楼。

站在门前对面的树下,他拿了支烟出来咬在嘴里。

可打火机点了几次,不知怎么,半晌都没点在在烟上,脑子里总是想起江瑟讨厌烟味那句话。

周聿白烦躁的把烟别在耳朵上,低骂了一句:“艹!”

他还真是贱的,跑到这来找虐,江瑟那个女人根本不会领情,只恨不得他立刻滚蛋!

周聿白在树下站了许久,吹了许久的凉风,直到心头那股憋闷的火气被压了下去,这才上楼。

周聿白回来时,江瑟已经吃完,只是她吃的不多,再加上沈芸做了不少,看起来倒是和没怎么动一样。

周聿白瞥了一眼,皱眉道:“不合胃口?我应当没碍着江大小姐的眼才对。”

“吃多了总要去厕所,还得折腾周先生,怪不好意思的。”江瑟不咸不淡的开口,同样带着些阴阳怪气,只把周聿白气的不轻。

“你要有那么害臊,脱你衣服的时候岂不是该不想活了?”周聿白不客气的反讽。

江瑟看向周聿白道:“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都还活着,我死了多不值当。”

周聿白嗤笑出声,坐在床边,瞥了眼江瑟动的比较多的两道菜,拿起勺子往她嘴边喂了过去。

江瑟盯着他半晌没做声,只觉得这场面着实怪异的很。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惯是掀桌子的人,忽然温柔小意的伺候起人,只会让你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怕我投毒?”周聿白冷声道。

江瑟看着年前的汤匙,一时不知道是吃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