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的裴时瑾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当初裴项翡身边的那几个保镖,并非是他调走,而是被人蓄意引走,只不过,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毫无意义。
何况,他怨怪他也是对的。
毕竟那场宴会他是负责人,却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不让他有个人怪着,他要怎么熬的下去。
“那是当时那几个富二代吗?还是旁人的算计?”沈嘉柠忍不住问。
裴时瑾沉默半晌,轻声道:“查到是当时旁系的一个孩子,和裴项翡当年差不多的年纪,只说曾经被裴项翡出言辱骂,所以怀恨在心,便和几人勾结想着给他个教训。”
听他的话,沈嘉柠仰起小脸看向他:“你觉得真正的凶手不是他?”
“恩。”裴时瑾轻轻应了一声。
当年他被谋杀、五叔为就他而死,后来他被绑架又遭追杀、再后来裴项翡的事,甚至这其中许许多多的事,纵然每次都查到了所谓的凶手。
可裴项翡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他倒觉得幕后像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这一切,只是对方藏的太深,这么久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后来,他便把项阳送走了,仅凭那样不值一提的所谓的‘恩情’,却要项阳承受那些,这对他不公平。
更何况,项阳如果不走,裴项翡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