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柠想了想道:“身上疼。”
容珣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笑道:“那要怪在阿瑾头上,纵欲过度少不得就是如此。”
瞬间,沈嘉柠那张本就烧的酡红的小脸更是烫的不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原以为是发烧的症状,想让容珣把注意从那些数据上转移一下,谁曾想他会得出这么个结论。
庸医!
赤果果的庸医!
容珣笑了笑,看向裴时瑾,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注意节制,她身体吃不消。”
裴时瑾拧了下眉心,没做声。
容珣离开后,房间归于平静,沈嘉柠瞪着裴时瑾道:“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你赔!”
见她这会有了点精神,裴时瑾心情也好了几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皱起的小脸:“怎么赔,以身相许?或者下次你在上?”
沈嘉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又羞又恼。!!!
看看这人说的是什么?
这还是人话吗!
沈嘉柠臊的不行,伸手拨了拨耳朵,用带着些哑意的嗓子开口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有色废料!”
裴时瑾替她调整了一下身后的靠枕,又检查了一下点滴的流速,冷厉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无赖的意味:“没办法,沈小姐带我学坏。”
说罢,他嘴角噙了抹浅淡的弧度,黑眸凝视着她,带着几分无辜道:“原本我是不懂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