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瑟瑟后来，事业如火中天、火得一塌糊涂，而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又要付出多少代价，又要有多少次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的隐忍，她总算叫当初的凶手付出了代价。

对方横死于街头，死后被曝出生前干过的恶事，引得网上骂声一片，连带着葬礼都有人去砸场，墓地最后都不得不迁出江城。

只是数年艰辛、堪比泣血，瑟瑟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沈嘉柠知道，她们三人中，瑟瑟最能隐忍也最平和，自己最会看人脸色也最喜欢算计，相思则最骄纵肆意，却也最通透豁达。

她和瑟瑟都盼着相思能永远这样骄纵下去，有人庇佑、有钱有爱，去过她们梦想着飞扬激荡的生活，肆意潇洒、快乐张扬。

只是后来，她们也没能如愿。

沈嘉柠想了很久，直到瑟瑟和相思的轻唤声响起：“柠柠，你想什么呢？”

“瑟瑟，你和经纪公司的合约还有几年？之后打算续约吗？”沈嘉柠对上两人担忧的视线，并没解释。

有些事，她希望她们一辈子都不知道。

只是想到自己，沈嘉柠却又不免怅然，如果她的命运都不能改变，那么瑟瑟和相思的呢？

不，一定可以改变的。

她的生命尚且没到尽头，宋家的际遇也早与前世不同，所以她一定能做到。

是了，宋舒婷就快上钩，至少这一世，她不会再给她机会剜掉自己的眼睛，划伤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