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桂撇了撇嘴:“就他们那样子,我看是不会轻易死心的。说不定还要玩一出强取豪夺......我们做好最坏的准备就行。”
喻永桂摸了下腰间软刃,意思很直白——他已经做好了杀出去的准备了。
危时宴的剑就放在危时宴房中枕头下面。
他们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杏杏跟危时宴去知州夫人罗氏房中。
杏杏敲了敲门。
里头一丫鬟推门而出,语气真诚,满是歉意:“还请冯小姐与这位公子稍等,我们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正在服药。”
杏杏便明白,这是那罗夫人给她的下马威,
杏杏只觉得越发好笑。
明明是这知州夫人,费尽心思的想让她来见她。
她倒是来了,然而她又拿起乔来。
也真是挺没意思的。
杏杏也不惯着,当即就一脸“担忧”道:“夫人既是身体不适,那我就与朋友先回去,不叨扰夫人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探望夫人。”
说罢,杏杏拉着危时宴便欲走。
那丫鬟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识回身往屋中某处看去。
杏杏才不管她,步子都迈出去两步了。
大概是收到了什么讯息,那丫鬟赶忙顾不上礼节的上前,着急忙慌的想去拉杏杏的胳膊:“冯小姐留步!”
然而一道眼神却冷冷的落在了她身上,那种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