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还在想着最坏的情况,就听见洞口上头窸窸窣窣的,顺着绳子滑下个人来。
那人还未落下来,杏杏便已是瞪大了眼。
那人胡子拉碴,眼底尽是一片青紫,要多潦草有多潦草,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人也比先前瘦了好些,衣裳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
但杏杏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是我四哥!”
杏杏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欢喜的同危时宴道。
危时宴一听,微微一点头。
杏杏已是欢喜的奔了出去:“四哥!”
......
喻永桂不愿再想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他强撑着精神,招来了西南这一片能调动的所有朝阳楼的探子,这些日子一直在追踪杏杏的踪迹。
一点点的从悬崖上做落脚点,然后再放下绳索,继续往下探。
这工程很大,又因着地势恶劣,推进慢得很。
经过了这好些日子,喻永桂才带人慢慢下到了这边。
在发现这一处洞口时,快要绝望的喻永桂萌生处了一点点希望来。
他亲自捆了绳子,让人在上头看着,下到了这处洞中。
乍然从满是阳光的外头,下到这洞穴里,喻永桂视力还未恢复,看清洞里的情形,就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脆甜声音,在这洞穴中空洞又犹如天籁般响起:“四哥!”
喻永桂心跳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