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信国公看着侍卫去南坨村私下调查的有关杏杏的事,厚厚一叠,从杏杏被捡回喻家开始,几乎每一年的经历都写在了上头。
还有一沓信纸,却是关于焦氏生产时的事。其中疑点重重,当时参与的人早已消失无踪,但露出的些许蛛丝马迹,却指向津州的一家富户。
侍卫已经顺着线索继续去查了。
不管怎么说,焦氏生下的孩子,被人恶意调换,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看完后,老信国公手微微发抖。
他不敢想象,当于明珠在府里众星捧月,人人疼宠的时候,他真正的孙女,满身是伤的流落到了一处边远山村。
她还那么小,他不敢想,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信国公猛地一捶桌子。
他站立良久,突然转身走向书架,上头摆着一个做工精良的机关匣。
他打开,里头摆着一张他早就写好的关于私产分割的“遗嘱”。
老信国公怕自己哪一日突然撒手人寰,信国公府会乱作一团,这是留下以防不测的。
眼下,他要重新再写一份这个了。
......
颖王府。
颖王妃正处理着庄子上的事。
她把庆安郡主也拘了过来,教她理着这些账本:“......等你嫁进喻家,喻家虽说不缺银子,但这些是母妃给你准备的底气。你好好学着。”
庆安郡主脸红红的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