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晴娘抽了抽鼻子,哽咽应是。
杏杏关心的比较实际一些:“......龚姐姐,你那叔叔砍了我二哥哥后,他这会儿在哪里?”
龚晴娘眼里露出一抹冷意来:“当时我们正在街上,我那好三叔他这是当街行凶,巡街的差役把他直接拿下,眼下应该是带去顺天府那边了!”
“倒是便宜他了!”白晓凤啐了一口。
白晓凤又担心的看向龚晴娘:“你家里人当街就这样,保不齐府里还有别的什么难等着你呢。要不这几日你先别回去了,就住我们府上。”
龚晴娘犹豫了下。
杏杏拉住龚晴娘的手:“龚姐姐,你若是担心旁人闲话,不会的,你就跟我住在秋水苑。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同我住一个院子怎么啦?”
白晓凤眼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就这么办!”
龚晴娘泪光点点,不知道该如何感激喻家人是好。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了一句哽咽的“好”。
......
说是要瞒着李春花,但实际上母子连心,李春花打从下午起就坐立难安,总觉得焦躁得很。
她又查不出这股莫名其妙心焦的源头来,挺着五六个月的肚子,一会儿往喻永槐他们那院子里去看看同样怀孕的岑月宜,一会儿又让府里的长随去城外军营看看,喻永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