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领着达奚司婆跟杏杏进来有一会儿了,焦氏不敢上前打断刘供奉,只能焦急的在一旁等着。
达奚司婆却兀自上前,替信国公老夫人切了切脉,又翻了翻信国公老夫人的眼皮,顺手算起了先前听到的信国公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达奚司婆掐算八字的法子跟刘供奉的还不太一样,刘供奉一看,便是一怔。
“这法子......”刘供奉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这艰涩的手法似是在哪里看过。
于崇杰作为信国公府的嫡长孙,也在屋中,皱眉低声问焦氏:“娘,这是谁?”
焦氏绞着手,也有些紧张。
说实话,若非危双燕真的在达奚司婆手底下醒来,她还觉得达奚司婆有些不太靠谱呢。这会儿在真正的皇室供奉面前,跟大儿子介绍,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只压低了声音,简单的说了一句:“暨平郡王府的危二姑娘,昨儿就是这位神医救醒的。”
于崇杰皱紧眉头,没说话。
倒是于崇杰他爹,信国公世子于尚连,在达奚司婆身上打量一番后,不经意的看到了达奚司婆身边的杏杏。
于尚连一愣,想起了先前焦氏以开玩笑口吻说过的,福绥乡君同她年轻时生得很像的事。
于尚连先前没见过福绥乡君,也没把焦氏这话当回事,以为是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勾起了焦氏年轻时的回忆。
但这会儿见着杏杏,于尚连只觉得心头发紧,一时间心如擂鼓。
像!
真的太像了!
他恍惚间,还以为见到了焦氏年轻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