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刘夫人也听说过喻永柳在国子监的文名,她感慨道:“你家这马上就要出个进士了啊。我这可太羡慕你了,想来柳哥儿过不久就能给你挣个凤冠霞帔回来了。”
这话白晓凤可太爱听了。
眼下家里,她婆婆,大嫂都有了诰命,就连她小侄女儿也被封了乡君,这要是赶上什么进宫的事,那都是有诰命大妆的。
她可羡慕太久了。
这会儿只要一想到她家柳哥儿也能给她挣套凤冠霞帔回来,白晓凤这心里,就火热的很!
刘夫人又同白晓凤聊了几句科考,白晓凤突然想起来,忙问道:“你近些日子不是在忙你家蓬姐儿相看人家的事么?”
说到这,刘夫人就有些头疼:“可不是么?打从翻过了年,我们家蓬姐儿这虚岁也叫个十五岁了,我就是再心疼她,想多留两年,也该给她相看人家了......你不知道,前几日我遇到个多不靠谱的,那男孩儿今年才十六,庶子都两岁了!就这,还敢说给我家蓬姐儿,好悬没把我气死!”
刘夫人这一吐槽起来就上头了,拉着白晓凤说了小半个时辰,说得口干舌燥。
白晓凤作为一个过些时日也要为儿子婚嫁发愁的娘,对刘夫人这愤慨简直是十分感同身受,几乎是两人一起骂了小半个时辰。
刘夫人喝茶润喉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咳了一声赶紧问:“......说起来,杏杏今年也有十二三了吧?你们给她说人家了吗?”
这话说得,白晓凤差点把茶水给洒了。
“啊?”
她震惊极了:“杏杏还是个孩子呢!”
刘夫人赶紧道:“我自然知道杏杏年龄还小,只是在京中,好些人家都是早早相看,还有几岁就订下娃娃亲的。主要是怕好儿郎都被人早早订走......”
她又叹气,“你看我最近给蓬姐儿相看人家受的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