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龚家却依旧觉得自己是百年望族,穷还有穷架子,是半点不事生产,家中也没有进项,据说好一段时间日子都过得相当窘迫。
后来,龚家嫡长子缠绵病榻多年,药石无医去世后,龚家长房的独女,也就是龚晴娘站了出来,抛头露面去经商。从一家小铺子开始做起,慢慢的,龚家这日子才好了起来。
毫不客气的说,龚家全家都是龚晴娘养着的。
喻永柏当时听下头人查来的这些,只觉得龚家有些可笑,并没有旁的太多感触。
现在与龚晴娘接触的多了,再想起先前查的那些,这心里多少有些五味杂陈。
与龚晴娘宋守倾他们分开后,杏杏小脸依旧红扑扑的,先前喻永柳帮她提着的凤衔珠又回到了她手里。小姑娘提着灯,满天星斗与街上挂着的花灯一并映入眸中,一时间,不知道是星斗璀璨还是花灯更迷人。
“宴哥哥跟老道长爷爷在深山中避世,不知道有没有花灯。”杏杏喃喃道。
喻永柏摸了摸杏杏的小脑袋:“你是想时宴了?”
杏杏小声道:“是啊。想到这么好的节日,宴哥哥只能跟老道长爷爷在深山中,孤孤单单的,想起来心里还怪难受的。”
她看了看手里的凤衔珠,突然问喻永柳,“三哥哥,这凤衔珠是你赢来给我的。它是京城最漂亮的花灯,我能把它寄给宴哥哥吗?”
喻永柳笑道:“这花灯已经送给杏杏了,自然就是杏杏的。杏杏说了算。”
杏杏“哇喔”一声:“三哥哥真好!”
杏杏又巴巴的看向喻永柏:“二哥哥,你的商队是不是快回咱们老家那边了?”
喻永柏无奈一笑:“是啊,虎娅要带队回去一趟。你放心,到时候我让虎娅亲自给时宴送过去。”
杏杏小小的欢呼一声,高高兴兴的同兄长们往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