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焦氏眼下,很想跟那个小姑娘说说话。
“......娘?”
于明珠见焦氏好像一直在失神,忍不住又唤了焦氏一声。
焦氏猛地回神,表情多少有些古怪。
但她觉得那种冲动太莫名其妙了,不过是与她年轻时有几分相像的小姑娘,她怎地如此失态?
“怎么了珠珠?”焦氏把那股冲动抛之脑后,镇定下来,笑着问于明珠。
于明珠见焦氏恢复正常,心中稳了稳,也笑道:“您方才不是问,我们这发生了什么事么?......其实也是一桩误会,沁沁说镇西将军的妹妹身上带了毒药,我们正在商量这事怎么处理呢。”
“镇西将军的妹妹?”
信国公府是权贵一脉,同武将那一派系素日里有些来往,但不多。
饶是如此,焦氏也听说过眼下京城中炽手可热的镇西将军的名头。
所以下帖子的时候,焦氏也让人给镇西将军府发了帖子。
白欢沁噘了噘嘴,忍不住道:“焦伯母,不是我危言耸听,实在是从前我在那个小贱......那个喻杏杏手上中过毒,吃过苦头。所以今儿见着她又带了她那装着毒药的香囊来给明珠过生辰,忍不住出声提醒罢了。”
焦氏一听,花容失色:“香囊里装着毒药?!这也太危险了。”
景春姑姑脸上表情也变了变。
她还没来得及同夫人说那个与她很相像的小姑娘的身份,她们夫人还不知道——那镇西将军的妹妹,不就是跟她们夫人生得很像的那个小姑娘吗?
那般粉雕玉琢娇美可爱的小姑娘,带了毒药?
景春姑姑忍不住往杏杏那看去,见小姑娘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没有辩解,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