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露出跟门房一样的惊愕表情来。
他们都没想过,这听说在乡下嫁了泥腿子的三小姐,竟然看上去......不是那么傻了?!
管事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来:“不、不是......”
阿雾往院子里一看,脸色便变了。
她祖父还在家时,先前院子里摆着两口青瓷大缸。
小时候,她时常趴在缸口,拿着渔网去抄缸里游来游去的锦鲤,从这口缸捉起,再放到另外一口缸,每日乐此不疲。
还有那藤蔓粗壮爬满整个木架的葡萄架,夏日的夜晚,她时常跟祖父一道坐在葡萄架下乘凉,看月亮。
这些都是她记忆中的美好。
但眼下,无论是青瓷大缸,还是葡萄架,都已经消失不见。
院中新铺了冰冷的青石板,虽说栽种了竹子,但看着是那般的冷肃。
阿雾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问管事:“眼下这院子是我大伯在住么?我祖父现下住在哪里?”
那管事眼神游移飘忽:“......三姑奶奶,老太爷眼下病着,您还是不要去打扰比较好。”
阿雾气得眼睛都红了。
喻四羊怒不可遏的往前一步,他常年做工,力气虽说不像槐哥儿那般离谱,但也是比常人大的很。
喻四羊直接把管事扯着衣领拽了起来。
管事脸涨成了猪肝色,扑棱着脚:“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