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沁脸色又扭曲了一瞬。
她咬牙道:“好啊!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话放在前头,要是那喻杏杏那小贱人不给我下跪道歉,日后我临阳侯府的人见了喻家跟柳家的人,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要是什么人不小心在山里死了,你们冤有头债有主,就怪喻杏杏那个小贱人好了!”
这话明晃晃的就是死亡威胁了!
危时宴神色冷淡,右手摸向箭囊。
“你这是在骂我妹妹?!”
一道有如洪钟的斥声自远处传来,柳家别庄的拐角处一队骑兵拐过,奔驰而来!
为首那个男子,身披银甲,威风凛凛,却是让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杏杏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大哥哥!”
喻家其他人也难以置信,纷纷激动出声:“槐哥儿?!”
那威风凛凛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银甲,疾驰而来的少年将军,不是槐哥儿又是谁?!
李春花眼泪瞬间就要涌出来了:“是槐哥儿?!槐哥儿回来了?!”
只见那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在柳家别庄前勒了马。
他身姿雄伟矫健,利落的翻身下马,上前几步,便是跪在了卫婆子跟喻老头等喻家人面前。
槐哥儿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爷爷,奶奶,爹,娘,不肖子孙喻永槐回来了!”
喻永槐又跪着转过身,给老道士磕了个头:“师父,弟子回来了!”
李春花哭成了泪人,扑在槐哥儿身上。
“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她手颤巍巍的伸向槐哥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