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说完,锦袍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重重点头。
喻三豹眉头蹙起,虽说他走南闯北过,也遇到过一些有真本事的高人,对道教人士有本能的好感,但还是对其说辞充满了警惕:“......那你们倒是说说看,什么叫性命攸关之大事?”
道士袍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对方愿意谈就好。
他指向身边的锦袍男子,跟喻三豹介绍道:“这位是庞老爷,他家中经营布庄,你也是生意人,想来也听说过。”
“锦绣庄庞家?”喻三豹有些吃惊。
在开喻家商肆之前,他一开始做过一段时间的布匹倒卖,也是在那时发现了倒卖的商机。
是以提起庞家,喻三豹倒是不陌生。
锦袍男子见喻三豹知道自己,连连点头,忙不迭道:“对对对,锦绣庄就是在下的家业。”
喻三豹仍没有放松警惕。
虽说庞家是县上有名有姓的生意人,但这仍然不能打消喻三豹的疑心。
毕竟,他们明显是冲杏杏来的。事关杏杏,他哪能不慎重。
道士袍男子作揖道:“......居士听说过庞家就好,我们并非是骗子,实在是这位庞居士的独子,生了怪病。庞居士寻医问药多日,没有好转。恰好贫道路过此地,庞居士独子这种情况也曾在他处见过。归根究底,是庞居士的独子撞了霉煞,需要一个福泽深厚之人替他驱煞。”
“这福泽深厚之人,并不好寻。贫道寻找多日,都未曾见一人。今日碰巧遇到令侄女,才终于寻到了这福泽深厚之人......所以我们才冒昧上门,想求令侄女救救庞老板的独子。”
庞老板又开始在一旁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