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这么一猜一说,要是有错的话,大家也别介意,纯粹当个笑话听就是了。”
将美酒一饮而尽,方林面含微笑侃侃而谈道。
一般每次自己说中病人身体状况,病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惊讶。但让方林颇为意外的是,蔡婉蝉却完全是个例外。
她仿佛就像是真的听了一个笑话般,面带笑意,脸上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反应。
“方少,您都还没喝酒吧?怎么?闻闻我们和家的酒香都能醉人啊?”
“你这牛皮可就吹得有点大了,我们老祖宗身体一向倍儿棒,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些症状?”
“就是,还连哪里痛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病吗?怎么可能连自己哪里痛都不知道?又不是傻子。”
“就是,又说哪里都痛,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哪里痛?这不就是互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不仅蔡婉蝉,她那些儿子们更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瞬间,各种嘲讽也在一片哄笑声中接踵而来。
“都说了,要是说错了,那就权当笑话,能逗大家一乐,也很不错啊!”
以蔡婉蝉的病情,哪怕是稍微懂点医术的医生都不可能允许她继续喝酒。
即便是病人顽固,她的亲人们也多少会有所劝阻和担忧。但就在蔡婉蝉举起酒杯的那一刻,她的那些儿子们却并没有半点的担忧,反而纷纷愉快的举起了酒杯。
仅凭这一点,方林心中便已经是明明白白。唯一的解释便是,蔡婉蝉根本就没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