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躲?”,颜矩更觉此人与众不同。
“因为,我吓傻了,哈哈!”,金伯喜笑得喉结乱动,也不怕割伤脉管。
嘿!这什么人啊!刀架脖子上,还有心思开玩笑!亏他还笑得出来!颜矩将短刀向后缩了缩。
金伯喜看着颜矩,笑道:“我知道足下必不肯杀我!”
“为何?”,颜矩脸色一沉,短刀又往前凑了凑。
“小生会相面,阁下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直口阔,相貌堂堂,黑不溜秋......”。哇呸,你还是个江湖骗子?颜矩险些被他气笑。
“昨晚你杀蒉文德易如反掌,因何不杀?”,金伯喜眉毛一扬。
“......”,颜矩默然不语。
“你怕脏了你的手,阁下有勇力,有志节......”
颜矩盯他一眼,虽涉嫌拍马,所言倒是不虚,哼。
“你连蒉文德都不肯杀,又岂会胡乱杀我!”,金伯喜从容不迫。
“去去去,把你那杀猪的玩意儿收了!”,金伯喜不知为何,兴致颇高,又说起笑话。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