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的!定然是的!”,张恕一听这话,又是心浮气躁。
老者又生气恼:“可怜那女娃,本也通晓医理,无需老朽施救,只是她心中好不愁苦,哪有心思医治......”
张恕心焦意乱,跺了跺脚,慌忙问道:“她现在何处?刘龙可曾寻见她?”
这话甚是突兀,老者萍水相逢,未必知道姜婷儿现在何处,又怎会识得刘龙!
老者盯他一眼,目光玄奥,似嗔似笑:“你慌什么!”
张恕心急火燎,双手搓个不停:老伯可知她后来怎样......
老者像是故意逗他,慢条斯理道:“老夫问那少女,‘樟树’怎地?”
“她说‘张恕’是个人,再问,她只是无语泣下......”
张恕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哼,老夫便知‘张恕’负心无义,不是个好东西!”,老者喝骂一声,怒气复生。
张恕这才恍然,怪不得老者生气,没头没脑骂自己无情无义!
您老人家骂得好,骂得好......
“她后来怎样?去了何处?”,张恕心中悬望,追问不休。
老者怒气不息,哼道:“我怎知道!”
张恕叫道:“我走了!”
去寻姜婷儿!
他火急火燎,只有一个念头——即刻离了此地。再也不顾礼数,伸手猛拉一把老者,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快给我让开!
老者稳如山岳,纹丝不动,怒道:“小子无礼!”
张恕稍稍清醒,一揖到地:“晚辈必须走了!敢问上姓高名?大恩容日后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