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舅哥很满意,哼,那个什么葑儿,中我意便罢,倘不中我意......
马休毕竟年轻气盛,对这位李葑便有些不忿,哼,任你是皇帝女儿、天仙苗裔?敢如此托大!还害得你家小爷跋涉历险,累散架了筋骨,晒脱了几层皮......未见真神,却不便发作,马休停箸笑道:“在京之日,久仰葑儿姐姐人才出众,只是素未谋面,何不请来一叙?”
心中终是冷笑——我马家世代公卿,权倾朝野,多少名门淑女趋之若鹜,还不入本公子法眼!你小女子何等样人,敢如此折腾人,哼!
马休耿耿于怀。
李继业略一沉吟,笑道:“也好,一家人早晚终须见面!菲儿去请你姐姐下来。”
李菲扮个鬼脸,俏皮一笑,悄声道:“姊夫,适才姐姐在楼上觑得清楚,姊夫人才样貌俱佳,说不定她正高兴得紧呢!”
马休哈哈一笑:“葑儿姐姐容颜若有菲儿妹妹一半美艳,也是十分好的了!”
此话甚是放浪轻浮。
李菲看他一眼,眉头微蹙,李继业也觉此话无礼,只疑他酒后无状,言语不羁,也就不计较。他大度地一笑,对李菲挥挥手,李菲笑笑,蹦蹦跳跳上楼去了。
李继业只劝马休三人吃菜,再也不劝饮酒。
一时无话,张恕忽而一笑,插言道:“在那谢公髻,或者谢公岭吧,曾在一家‘继业老店’歇宿,那店家岂不冒了大哥的名号!”
李继业笑道:“如此之巧!彼处正是愚兄名下产业。”
王俊赞道:好大的买卖!
“愚兄一介山野村夫,开些门店生计,以补山中之用。”,李继业甚是谦和。